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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来,随后一头栽倒在了雪地里,再没抬头。    四肢温暖,仿佛沐浴在阳光里,身上所有的疲惫与痛苦皆消失不见,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片轻飘飘的羽毛,从未如此轻松过。    闵行远动了动,侧身蜷起来,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。    他豁然睁眼,惊觉不是梦,入目有一缕白色头发,静静垂在锦被上,打了个圈儿,弧度幽曼细长。    闵行远嘴唇打颤:师师尊    头顶上有人淡淡应了一声:唔。    师尊师尊闵行远眼里溢出泪,两手抱紧了他的腰,魔怔一般不断重复:师尊,师尊    我在,孟云池拍拍他的背:我在    别走了好么,师尊,不要再走了    疼吗?    闵行远哽咽:我好疼,疼得快要死了。    知道就好,孟云池的声音很平静:我也很疼。    闵行远胆战心惊于他的归离半年之久,而他却是在闵行远已经死去的岁月里无望等待了足足百年。    疼得他要麻木了,以至于在闵行远回来以后,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依然经久不散的伴随着他。    孟云池起身,闵行远惶惶然伸手去拽他的衣袖:师尊,师尊,别走,你去哪儿?!    莫慌,孟云池将他用力得指节泛白的手解下来,不走了,我去给你拿药。    闵行远固执的不愿意放手,抬眼望着他,脸上依然是还没恢复的惨白神色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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