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梦与现实 (第4/9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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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翼尖下垂形成包围圈，将宝座与深夜围困其中。

    祂姿势怪异，好似踩着剑柄，又悬浮半空，如人一般蜷蹲，亦如伏袭的兽，以半人半龙的形态垂首看祂。

    黄金龙鳞从耳尖蔓延至脸颊，脖颈；金色的竖瞳比以往还要璀璨，橙红的熔岩沸腾，几乎要化作一片灿金。

    属于黄昏的红快要褪去了。

    “你想死吗？奈特。”

    伊特纳，祂的弟弟。

    用龙化的手爪紧锁祂的脖颈，用挥散着神恩的瞳孔与祂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想死的话，我成全你。”

    用祂渴望亲吻的嘴唇，说出令祂颤栗心动的话语。

    那张作为兄弟并不相似，过于艳丽的脸上。

    看不见半点谎言与图谋。

    奈特虚视着祂，呼吸都停滞了。

    渴望，欲念。

    是对触手可及的生，还是近在眼前的死？

    要是能坚定的二选一。

    也就不至于这么麻烦。

    ——早就可以结束。

    解脱了。

    伊特纳从那份沉默中品味出犹豫，从犹豫中抓取难舍。

    祂的气焰消下去，目光变得比先前要平和。

    难舍既是软弱，是弱点，致命的甘美与芬芳。

    祂凑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