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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37-39  (第2/5页)
斗鱼就一定要把它买回家的占有欲要更加执着,执着到了偏执的地步。    我想,或许是因为alpha与omega之间所拥有的、独特的、我这种平凡的beta无法理解的、名为终身标记的东西,所产生的副作用。    不过当时我对他们两已经做了终身标记过于笃定,以至于后来我从郁误砚那里知道由于他腺体的畸形,傅臣尧这辈子都无法将郁误砚终身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时,脸上露出了傻逼一样的表情,让郁误砚嘲笑了我好久。    在此时,我当机立断地跑过去,握住傅臣尧的小臂,这才惊觉他身上肌rou密度的可怕之处。    “sir,不要做会让您后悔的事情。”我用力握住傅臣尧的手臂,想要把他的手从郁误砚脖子上拿走。    傅臣尧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,我手下的手臂仍旧紧绷着肌rou。    “sir!”    我又叫了他一声。    郁误砚因为缺氧与咽喉被钳制,开始剧烈喘息,他濒死的喘息很难听,像我姥姥家仍在用的那台陈旧的、已经被时代抛弃的木制风箱。    傅臣尧很缓慢又很艰难地从他脸上移开了视线,短暂地看了我一眼。    而后,郁误砚被释放了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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