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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90  (第4/7页)
    第二次是婚礼仪式完毕,他们在只亮着一盏灯的化妆间相拥着慢舞。    他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感知幸福的能力了。    可因为女儿的到来,他好像又找到了生活的意义。    如果不是父亲做手术,聂斐然可能还会等很多年才有勇气回国。    那年他拿到两封行业内推荐信,再一次站在人生选择的十字路口,而家里,聂父生了场病,检查时候拍片怀疑是肿瘤,瞒着聂斐然先上了手术台,切片化验后是良性,虚惊一场,之后才敢跟他讲。    他离开家三年,孩子的事一直闭口不谈,怕父母为他担心,也因为宝宝太小,经不起长途飞行的考验。    父母毕竟年纪大了,过去的几年似乎一直为他的事揪心,尊重他的决定,从没有要求过要他陪在身边。    父母在,不远游。    不要求不代表不想,从电话里,聂斐然听得出母亲对他的思念,而他记挂父亲病情,也一直有想要把宝宝带回国给家人看看的想法。    失败婚姻留下的伤口被时间和女儿缓慢修复,他终于可以以平常心回到那片土地。    回国手续办理得很顺利。    红眼航班,候机时他预定了本国航司的休息厅,厅内一直在滚动播放当地新闻。    听了几条时事后,安陆集团四个字猝不及防地从新闻主播口中蹦出来,好像一下把他从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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