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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幻影，又迅速消失。

    几人乍看上去都有些深沉，莫琳忽问，“你们想好学文还是学理了吗？”

    林闵则和江若弥都是肯定的回答，“学文。”

    莫琳反正也无聊，就追问，“没有摇摆吗？”

    江若弥答，“我从小就想学文。”

    林闵则答，“哎，我以前想当个作家呢。现在看来是没可能了，不过文科作业b理科好写，冲这点我就坚定学文。”

    莫琳有些惊诧，“我听他俩说你数学很好啊，卫老头在我们高三班也总是提到你。”

    林闵则有些受宠若惊，憨笑道，“哎！”

    莫琳继续说，“很少见数学和语文兼得的。你想当作家的话，不要放弃呀，我想看你写的。”

    林闵则把碎发捋到耳後，“说来也怪。虽然我喜欢看书，也想当作家，不过我的语文一塌糊涂，古文翻译都是江若弥帮我的。”她看了一眼江若弥，虽然在一起呆了近八小时，但却这是这晚她和他的第一次交集。众人都抬眼看江若弥，他两手撑在身後，面朝湖水，感受到众人的视线，就回头腼腆一笑，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莫琳转移了对象，问，“郑锡明，你要学理是吧？”

    郑锡明点头称是，她笑意很浓，大概因为她也是理科，将成为郑锡明的直系学姐吧。

    接着是王雅菲和谷喜儿，两人都想学文，不过表示更尊重家长的意见。

    对於这晚的後半夜，林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