侵犯/电车里的 (第9/14页)

觉夏松开手，转身挤出人群。裴听颂站在原地，喘着气，脑子里一片乱。他低头，看到自己裤子被撑起一点，赶紧拉紧外套盖住，心跳还是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，他摸进口袋，手指碰到一张纸。拿出来一看，又是方觉夏留的字条：“明天带上这个。”旁边还有个黑色小盒子，硬邦邦的，塞在口袋里硌得慌。他打开一看，里面躺着一颗拇指大的跳蛋，银色的，表面光滑。他手一抖，盒子差点掉地上，腿软得站不稳。

    裴听颂站在地铁站台边，手里攥着那个黑色小盒子，指关节都发白。他昨晚翻来覆去睡不着，脑子里全是方觉夏的威胁。今天早上，他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，把跳蛋拿出来看了半天，最后还是咬着牙塞进裤子。冰冷的金属碰到皮肤，他抖了一下，赶紧拉上裤子。

    地铁进站，他挤上车，站在靠门的位置，低头盯着鞋子。车厢里人多，空气闷热，他额头开始冒汗。有人从后面贴过来，他一回头，方觉夏站在那儿，手里拿着一支手机，另一只手插在口袋里。他凑过来，低声说：“放进去了吗？”

    裴听颂没说话，脸红得像烧起来。方觉夏哼了一声，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，小拇指按了一下。裴听颂突然觉得下身一震，跳蛋在他体内动起来，低频的震动像电流一样窜上来。他猛地抓住扶手，膝盖差点弯下去。

    方觉夏靠在他肩膀上，手指在遥控器上转了一圈，低声说：“站直了，别让人看出来。”裴听颂咬紧牙，腿抖得厉害，想夹紧裤子里的东西，却越夹越觉得震动钻得深。他喘着气，额头上的汗滴下来，落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震动停了一下，他刚松口气，方